的比柴大姐儿还要好不少呢;日后嫁个年轻公子做二房,更是穿金戴银、享不尽的福。
三四个小丫头分明听见三股辫咒人,但偷眼相互看看,都不敢吱声。
除了不爱说话的朱绣,其他几个都怕三股辫,平日只要不在柴大娘眼皮子底下,三股辫常把自己的活推给别人,还偷偷掐过她们。只有个朱绣,来的最晚,偏偏得上头看重;她们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姓朱的丫头不仅有个好名字,听说还会写自个儿名字、识得一箩筐大字。这么着,三股辫虽不敢上手欺负她,但总也想把她压下去。
朱绣可没那糯米捏的好性儿:“好叫柴大娘听听,你都能做她的主了。”
三股辫一瑟缩,忙探头看门外,见没人才松口气,气道“少拿柴大娘吓唬人,秃尾巴狐狸多作怪!”到底不敢再惹事,生怕叫柴大娘知道没好果子吃。
朱绣暗叹一口气,荷包里那块石榴皮是不能给别人用了,人多眼杂,说不得就露馅要命了。
晌午吃饭的时候竟是人人一碗干饭,还有荤油炒的菜,几个小丫头眼睛都放光了,觉得自己好日子就在跟前了,只朱绣一口口味同嚼蜡,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果然,日头偏西的时候,柴大娘使人叫她们都换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