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倒是邻里乡亲的,知道她男人“铁柱”在战场上舔刀口,听说她胎气不太好,个个都把姜幸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头等大事——整条巷子里大都是孤寡妇人,几年没添生气了,如今北境日渐安宁,大家也能安下心来去操心别家的闲事。
交祉一近五月日头便火热,清晨和傍晚微风还算和煦,到了晌午头子,那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细汗一阵阵往外冒,姜幸只得躲在阴凉的屋子里小睡。
马上就要生产了,她行动越发不便,连穿个鞋子都不成,手脚肿得老高,躺在床上也难受,睡了没一会子就醒了。
醒了之后,她便睁着眼睛看着房顶,思绪纷飞,一颗心跟着飞到了前线去。
京城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消息,先前只听说晋王带兵围城五日,城中的五城兵马司有三司都叛投到晋王那边,城内大乱,很多躲在府中的朝臣被抓起来杀了,还有一些软骨头直接磕头认新主。他们本想跟外面的叛军来个里应外合,另两司却死守城门,加上还有一个将宫城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玉麟军,晋王一时还无法得手。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一旦晋王下令强攻,单靠玉麟军和两支兵马司这两股力量,根本抵抗不了多久的时间。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