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些。
本来就只有八月,生下来也多半是个体弱的,还偏偏选在娘娘染上风寒之后,这可,?
纪焕是和太医一同赶过来的,立着的一排屏风后女人低低的痛呼声无声流淌,他几乎下意识就想抬脚进去,却被胡元拦住了。
“皇上,这女子的产房进不得。”
纪焕眼皮子一掀,面上神色更冷几分,轻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陈鸾只觉得一阵阵撕裂般的痛席卷全身,她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就连痛呼声也是微弱而无力的,而这仅仅还只是开始。
纪焕进来的时候,她漆黑的发丝已被汗水浸透了,湿哒哒的一缕缕沾在额间和衣领上,她这幅模样就如同一柄锤子敲在了他的心上,男人走过去紧紧地握着她出了些汗的手指,哑声唤:“鸾鸾。”
陈鸾听了他的声音,侧首朝他望过去,她咬了咬下唇,脸色白得吓人,声音轻如柳絮,“有点痛。”
纪焕捏了捏她冰凉的手掌,道:“没事儿,我在这陪着你。”
“若是疼得厉害了,你就使劲掐我,男人皮糙肉厚,不怕这个。”
他声音清润,模样温和,只是手背上隐忍的青筋到底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