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带上了些许委屈,“你自个算算,这都多久了?”
“我心里有分寸,不会伤着你和孩子。”
陈鸾被他在耳边七荤八素一顿忽悠,身子受不住地轻颤,到底是半推半就地让他如了愿。
然而再信守诺言的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断断不能信,陈鸾呜呜咽咽,脚趾头绷了又松,往复来回,醒来时天都快黑下去了。
她身子有些酸痛,眼还未睁开,手就先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搭在了男人的腰上。
纪焕心满意足陪她躺了一下午,这会子也跟着掀了掀眼皮,火热的身子覆了上去,声音里透着才睡醒的沙哑:“醒了?”
陈鸾不想理会他。
纪焕也知道自己方才闹得厉害了些,他凑到小姑娘跟前,声音如拂动的羽毛,“明日除夕,诸地进贡了许多新奇玩意,晚上我带你去瞧瞧?挑些你看了欢喜的摆在殿里,也图个热闹。”
陈鸾有些不耐烦地捂着耳朵,只露出一截黑如浓墨的长发,那无理取闹的小模样叫人恨得痒痒。
纪焕揉了揉她顺滑的长发,爱不释手,他惬意地眯眼,低声问:“这么不待见我?”
若是旁人在这,必定要诚惶诚恐跪一地,可陈鸾早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