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这小半年来忌讳颇多,喜好之物许多都不能沾碰。好在前些日子太医来禀,说她的病已然大好,陈鸾这才敢将这酒送到她宫里去。
说罢,她又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望向仍在飘雪的灰暗天空,葱白的手指尖点在红色喜庆的窗花上,低声道:“等过完这个年,再想见她不知道是何时了。”
元宵一过,纪婵便要出嫁晋国,虽袁远是个好归宿,但异国他乡,隔着无数重山水,两人身份又那般特殊,此次一别当是多年。
苏嬷嬷笑呵呵地上前将人搀扶到凳上,道:“娘娘可不能这样想,三公主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晋国皇太子又是万般的上心,这样的天生富贵命,娘娘该替公主高兴呢。”
陈鸾自然明白这个理,她笑着点头颔首,将手里的汤婆子放下,问:“万岁爷现在何处?”
一听得这话,苏嬷嬷和流月,葡萄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娘娘这是想陛下了罢,一个上午都问了好些遍了。”
葡萄声儿清脆,“皇上在御书房呢。”
陈鸾撑着身子站起来,也笑,道:“去取件暖和点的衣裳来,本宫去瞧瞧。”
自闹得沸沸扬扬的小选事件之后,陈鸾对纪焕就格外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