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里的玉佩一松,挪着身子离人远了些,端着脸从善如流地回:“不必了,臣妾自个回去查。”
啧,男人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唇。
之后三日,她再也没有见过纪焕的人,有些大臣被召入宫,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个下午,连午膳晚膳都是在宫中用的。
陈鸾对朝政并不感兴趣,但这样的情况下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不是前朝时局有变就是为着赵谦的事。
毕竟锦绣郡主和那些隐匿的暗卫一日不出,便一日是个威胁。
这样穷凶极恶能灭人满门的团伙,特别是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暗处,谁不怕啊?
当年参与了这事的官员和世家都被愁云笼罩,府邸里的防卫力量增到了最强,甚至就连当年只在口头上落井下石了几句的人都惶惶不安起来,就怕自家成为第二个镇国公府。
好在赵谦被捉住了,锦绣郡主他们也不可能真不顾及他的生死妄自行动。
陈鸾坐在养心殿的罗汉榻上,瞧着外头被风吹得晃动的树梢出神,良久捧过放在小几上的白瓷杯放在唇畔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熨平了她的眉头,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前来报信的还是总跟在胡元身后跑的小太监,他弓着腰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