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傻的时候,纪焕伸手拂了拂她微红的脸蛋,也跟着勾了勾唇,问:“这般开心?”
陈鸾点头。
她确实开心。
从她有记忆开始到现在,外祖家连着母亲这块便一直是空白的,她只能从别人的口中零零碎碎知道一些陈年往事,还不尽准确,可饶是这样,她对外祖家仍是有一种天生的好感与亲近。
读着就是十分温暖的字眼啊。
外祖苏祁曾担任太傅一职,是昌帝最尊重的老师,当年苏媛去世,老两口受不住这样的丧女之痛,老太太更是哭得晕过去好几回,险些没能挺过来,最后还是苏祁去面见昌帝,而后走了一趟国公府,第二日便举族离开了京都。
至于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是那一天之后,陈鸾就被接到了老太太屋里养着,吃穿用度样样精细,而康姨娘苦等十几年也没能扶正,直到陈鸾定了亲,老太太才堪堪松了口。
这些,陈鸾不止听人提起过一次,且每年生辰,老太太那总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那些东西大多别致金贵,是花了心思准备的,她却一眼能瞧出不是老太太的手笔。
这么些年,礼物一次也没少,外祖家的关爱,她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