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连面都避免着和我见了。”
实则还有几句话不好说,自从他来到大燕的京都,那妙婵宫夜里的守卫,竟森严得如同一个铁桶,他压根就找不到机会单独和她解释。
若说这不是她有意防着他,谁信?
若不是如此,他又何需指望着大燕皇室施压,逼着她同意这桩婚事?
先将人娶回来,再好好解释当年之事,实乃无奈之举。
当日昌帝病榻前,许皇后说的那些话被夸大其词传到他的耳里,他当即就将晋国的事放下三分,带着东宫半数家当前来,也不过是想让她看看自己的诚意。
只是那小妮子决绝起来,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她就是岿然不动,眼皮子也不带眨一下的。
纪焕不动声色地听,最后才掀了掀眼皮,直言不讳道:“自己惹出的事,自己解决。”
随后,他似是想到什么,目光落在袁远的身上,突然问了一句:“你可知女子生气,该如何哄才好?”
清醒寡欲了两辈子的男人,对此当真全无经验,袁远是流连花/丛的高手,在此方面,自然是有些独到的见解。
袁远先是被他问得微愣,旋即眯了眯眼,将纪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而后轻佻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