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总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百官心知肚明,于是倒也稍微消停了几日,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粉饰太平的假象,他们都在等着新帝开口。
只是等来等去,万万没想到与在京城选秀的旨意同来的,还有册后的圣旨。
算来算去,耗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左相一派到底没有拗过新帝,再一次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
太监总管尖利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上,陈申足足吊了大半个月的心彻底放下来了,司马南的脸色也黑了个彻底。
文臣那边一片静默,许多中立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也不会在此时触左相的霉头。
可南阳王就不一样了,这场好戏开演至今,他可是从中出力不小。
“本王早便与左相说了,有些东西,命里注定不该有,强求不得。”南阳王朗笑几声,走上前去善意地拍了拍司马南的肩。
可也不知他是用了几分蛮力,疼得司马南面色陡然扭曲几分,只觉得自己的肩骨都被拍碎了一样。
这南阳王真是年纪越大越有病。
司马南深深吸了口气,想起方才那一先一后下达的圣旨,眼底蓄起风暴。
先行立后大典再选秀,就怕想立后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