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出来。
她与纪萧这桩玩笑一般的婚事便是皇后亲赐,金口玉言,如今是怎么说动皇后站在他那一边的?
老太太屋子里的嬷嬷格外的不懂规矩,这会撩了帘子进来,眯着眼笑着问:“宫中的女官都和姑娘说什么了?”
这话不该是一个奴才问的,还是一个待在国公府许久的老嬷嬷。
陈鸾自然没什么老脸色,她淡淡地开口,道:“宫中贵人的嘱托,嬷嬷莫非平素里作威作福惯了,连这等事我都要朝你汇报?”
那嬷嬷笑容变戏法一样的消失,跪在地上磕头,讪讪道:“老太太让老奴……”
一只素白的手掌止住了她的话语,美人玉手抚香腮,神情略慵懒,启唇道:“祖母那,我自会去说,嬷嬷就别费心了。”
镇国公府就这样安静了几日,无波无折平静得不像话,陈鸾乐得如此,整日在清风阁捧书而读,闲时在亭子里小坐,过得比谁都要惬意舒适。
五月十五,朝中的波折变幻来得令所有人猝不及防,废太子的旨意来得一点征兆也无,就如同平地一声惊雷,炸得各个府上都生起滔天巨浪,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太子纪萧在京城秘密购下的桩子里搜出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