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是与废太子分塌而眠三年,就是平素节日里,两人说话也是寥寥几句结尾,不欢而散。”
纪焕拢在袖袍下的手掌紧了又松,面色岿然不变,只是到底被几句乱了心绪。
胡元接着道:“有几回,迫于皇太后施压,急着抱皇孙,废太子曾有意与大姑娘促成好事……”
说到这,胡元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话说完,“只是大姑娘性子摆在那,几回都想法躲了过去。”
这才留住了清白之身。
纪焕坐在紫檀木椅上,像是极疲惫般阖了眸子,如同一条深渊潜伏的恶龙,浑身的鳞与爪都泛着浓重的寒光。
案上的茶还泛着森白的热气,纪焕突然开口,问:“后位尚空悬,你跟在朕身边也有许多日子了,依你所见,谁能担此位?”
胡元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这位主才登基便有大臣联名上书请求立后,可后宫妃嫔本就少,居妃位的都仅只有一位,皇上更是提也没提起过这件事。
这昨日才见了废太子妃,今日就有了立后的想法,若说只是巧合,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胡元心里忽然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诧异微妙,纪焕皱眉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