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走吧。
免得脏了你的手。
那天晚上方岱墨给何栖迟打电话,说的就是这样一句。
“栖迟,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好跟你道个歉。”
何栖迟低了下头,看着手腕上的链子,轻笑了一下。
方岱墨在电话那头问:“你笑什么?”
何栖迟抬起眼睛:“没什么,学长,今天晚上你是和盛北柠在一起吧?”
方岱墨:“我……”
最后方岱墨说出实情:“我家的生意在我哥去了美国之后一落千丈,还要靠、要靠盛家扶持,我跟北柠……其实也没有多少真心。”
何栖迟没说话,她有点想问,那你的真心究竟在哪呢?
当年没有救她,因为害怕,并非真心。
现在没有找她,因为盛北柠,也不是真心。
方岱墨这样一个翩翩君子,做的却都是些小人才会做的事。
见何栖迟半晌没说话,方岱墨反倒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栖迟,你别误会我。”
何栖迟:“我没有误会,学长,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我没想成为你的累赘,你也不用因为你的负罪感过来管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