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看着那几个按钮,犹豫了一下,按了林泽宴的那一个。
何栖迟小心翼翼的把对讲机贴在耳畔。
那边只有窸窸窣窣找东西的声音。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靠近对讲机的耳朵最先烧起来,连带着整张脸都有些热。
可她还是不想把对讲机移开。
林泽宴始终没有说话,只有偶尔咳嗽一两声。
他似乎感冒了,穿得很多,气色也不是很好。
这时解冰冰的声音意外传进来:“大哥,你看我找到了这个。”
解冰冰的声音很柔软,经过对讲机的过滤似乎更加动人了。
可是何栖迟认识她这么多年,知道她原本的声音是怎样的。
矫揉造作,就像她那个p得过分的微信头像。
平白让人觉得厌烦。
林泽宴低低的“嗯”了一声。
有些许沙哑,和以前一样低沉。
这一声重重敲在何栖迟的心脏,鼓点一点点荡漾开来。
“这基本就能确定她的身份了。”林泽宴又说了一句。
可能是感冒了带着鼻音的缘故,林泽宴的声音怎么也那么温柔。
他们在秋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