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宴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你很在乎他。”
何栖迟皱着眉,不听:“是你让华星恒催眠我,让我忘记方岱墨的,是不是?”
“何栖迟。”
“林泽宴!”
像是一根绷紧的皮筋,被一只手轻轻一拨,发出“铮”的一声响。
“你究竟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何栖迟的声音逐渐轻下来:“或者我应该这样问,我该叫你林泽宴,还是陈泽呢?”
林泽宴回过头。
地下车库灯光晦暗,他的脸一半在光亮中,一半隐没黑暗里。
那双眼睛尤其明亮,藏着翻滚着的黑色的情绪。
“我更喜欢——”林泽宴不但没有声音,反而轻笑了一下。
那一笑,让何栖迟瞬间毛骨悚然。
“你叫我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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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岱?阿岱?”
“以后我不叫你学长了好不好?”
“我叫你阿岱,你哥哥总是叫你阿墨,我不想和别人一样,取中间这个字,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叫你,好不好?”
宁城中学教学楼楼顶。
年少的何栖迟撸.起校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