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太顺畅了,脑海里是林泽宴唇边常有的浅淡笑容,那双浅色的眸子看上去那样温柔。
又那样深邃,藏着何栖迟看不透的情绪。
“我想,有人不希望你记起来。”孙致愿有一说一:“也许那些记忆对于你来说真的非常痛苦,就好像骆夫人的这一段,还有后面白色别墅群,我想都不是你能够承受的,你确定还要继续么?”
“继续。”何栖迟答的很快:“我不想被人摆布,那些都是我经历过的,为什么要我忘记。”
孙致愿:“好。”
她在本子上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师兄我太了解了,路数一样所以更好解决,国内能做催眠的人不多,除了他,再找不出几个了,所以你放心,我们继续治疗。”
“好。”
临出门时,孙致愿交代:“回去之后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不要表现出你的记忆,别人给你吃什么喝什么,都要注意。如果真的无法拒绝——”
孙致愿淡淡一笑,那是一种终于棋逢对手的释然和兴奋。
“就把手机录音打开,也许我们会发现许多好玩的事情。”
她笑着,可是何栖迟却觉得无比可怕,心脏凉了半截。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