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诊室。
她到得早,孙致愿也才刚刚到,正在披白大衣。
“感觉怎么样?梦境的频率还能承受得住么?”孙致愿的办公室朝阳,窗台上摆满绿植,现在这个时间正是阳光洒落一室,给绿植镀上一层金边,平白看着就觉得生机盎然。
“还好。”何栖迟到躺椅上坐下来:“今天是什么内容?”
孙致愿说:“从小时候开始。”
何栖迟:“小时候?”
孙致愿:“我得找到记忆模糊的源头。”
孙致愿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何栖迟沉沉睡去。
梦里的她回到了小时候。
在一个小村庄里,穿着粗布做的衣衫,小脸脏兮兮的,背着破旧的书包往家走。
那时她家在双塔县,坐落于四川省广元市西北部,常年干旱贫困,她家在双塔县最西边的山里,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这个小村庄贫穷又偏僻,出去的路又远又难走,一代一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大都朴实。
生活像一口枯井,无波无澜,一成不变。
小村庄几乎没有什么新鲜事,无非是谁家的媳妇儿和婆婆吵架,谁家的妯娌关系恶化这一类成为大家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