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生气了,你直接摁门铃找我不就好了?”
“我不敢。”林泽宴忽然抬眸。
“有、有什么不敢……”
林泽宴却没有回答:“以后,我都让着你,都听你的,你有什么要求都直接跟我说,所有的事情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何栖迟把手放在他的脸上:“阿泽……”
林泽宴说出最后一句:“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
何栖迟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泽宴这么没有安全感,她只告诉自己,以后要对他更好才行。
“我叫了早饭,我们一起吃吧。”何栖迟打开外卖包装:“我去给你拿筷子。”
林泽宴:“这周有什么安排么?”
何栖迟:“工作这边可以休息几天了,可以去上古代文学课,哦对了,这周我得去一趟孙致愿那边。”
林泽宴帮她吹凉粥的间隙抬起眼睛。
“哦,就是一个心理医生,我总是做噩梦,一直找她帮我看着。”
林泽宴:“医生怎么说?”
何栖迟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应该隐瞒他:“医生说,我丢失了一段记忆,我现在在做治疗。”
何栖迟:“她说,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