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栖迟本意是大家都是熟人,不用担心。
可是在林泽宴这里,就变了味道。
以前是指什么时候?
出道以来的这三年吧?
林泽宴心里酸得很。
可是林泽宴不能说,匆匆撂下一句“你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再聊下去,林泽宴指不定会不会冲过去把她带回来。
何栖迟被挂断得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话没有说对,惹到了他。
一直到聚会结束,何栖迟被送回家,一天的拍摄飞机再到酒吧,她实在累极了,洗了澡之后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是不是孙致愿的药物起了作用,最近何栖迟一直在做梦。孙致愿让她把每一个梦境记录下来,一周之后拿给她看。
自从催眠治疗开始,她的梦变得更加离奇。
这一次不是发生在白色别墅里,而是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地点,身后一个巨大的绿色复古落地钟。
钟响十二下,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明明穿着温婉旗袍,却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都是你!你还敢出现在这!都是你害的!”她尖叫着朝何栖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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