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宴吃东西很优雅,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粥,可被他吃得慢条斯理,像是再吃极讲究的西餐。
饱餐一顿之后外面已是风声大作。
何栖迟:“马上下雨了,快走吧。”
话音还没落雨点就落下来了,风急,雨也急,林泽宴先是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何栖迟肩上,然后撑开黑色大伞,把何栖迟罩在伞里。
风很大,握着伞柄的修长手指十分有力。
伞总是偏向她这边,她能闻到他手上淡淡的香味。
味道勾起回忆。
忽然就想起那一次她被大雨困在长廊这头,也是一柄大伞撑在头顶。
前面是滂沱大雨,后面站着他。
何栖迟本不喜欢雨,现在雨沾了他的气息,也渐渐可爱起来。
身上的外套很大,肩膀的位置也很宽,下摆几乎快要垂到她的小腿,质地上乘,把冷空气隔绝在外,暖洋洋的。
心里仿佛也下起绵绵一场雨,整个心房都潮湿着,涌动起暧昧的小分子。
搔得人痒痒的。
何栖迟微微抬起头,最先入眼的是他精致的下颌线。
他是真的白啊,就着旁边店面的灯光,白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