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薄唇,到下巴,细细帮他擦了一遍。
在他的太阳穴到发际线的位置,有浅浅的一道伤疤,已经过了许久,不算深,但是位置再偏一点点,就是太阳穴正中了。
当时,应该千钧一发,很危险吧?
是怎么受伤的呢?
何栖迟收回目光,把毛巾放回去。
“渴……很渴……”林泽宴迷迷糊糊的,似乎醒了一点,又似乎睡得更沉了。
“什么?”
何栖迟再一次凑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泽宴乱动的时候,唇瓣从何栖迟的耳郭一扫而过。
很轻,很浅。
像是羽毛轻轻拂过。
何栖迟却像触了电一般,猛地直起腰来,从耳朵开始,脸颊,脖颈,瞬间爆红。
“啊,呃,水。”
脸庞热得像是发了烧,被他的酒气醺醉了,血液沸腾,头都有些晕晕的,倒水的时候,手抖得差一点倒到外面去。
何栖迟端着水杯,坐到床边把他扶起来,林泽宴这时候倒是老实,乖乖靠在何栖迟怀里,低头,把一杯水喝了干净。
“还喝不喝了?”
林泽宴惺忪的睁开眼,“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