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冰冰,什么乐队,那些破烂事全都忘了。
现在林泽宴站在她的对面,就连夜晚的清风都带着甜甜的味道。
还没说话,唇角就已经扬上去:“不疼了。”
林泽宴:“拿着。”
一管药膏安静的躺在他的掌心,“擦在伤处,一天三次。”
何栖迟:“谢谢你啊。”
她的手刚刚拿到药膏,他摊开的大掌忽然收拢,指尖在她的手背上划了一下。
有点凉。
只一下,就松开了,像是不经意。
“我找人送你回去。”
何栖迟被这一握弄的心猿意马,“呃……好。”
林泽宴笑起来:“我还有个饭局,可能会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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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请问是直接回月亮湾么?”
前座的男人回过头,恭敬问道。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有点娃娃脸,但是说话做事是和林泽宴一样的滴水不漏。
“嗯,是,”何栖迟看了眼窗外,“你是林先生的助理么?”
方才林泽宴先走,这个男人开车过来,说是林泽宴让他送她回家。
“是,我叫钟笙。”钟笙把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