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我小的时候跟朋友一起上街,看到路边有人画像,但是我们没有钱,就一直没有画。”何栖迟说:“之后的很多年,我的愿望一直都是能有一幅自己的画像。”
林泽宴也跟着笑起来:“你的愿望啊。”
何栖迟偏头看他:“很简单是不是?”
林泽宴没说话。
何栖迟看了那张照片很久,最后保存下来。
林泽宴离开的时候,何栖迟站在门口,在他转身的一瞬叫了他一声:“阿泽。”
“嗯?”
“我家游戏机修好了。”
林泽宴静待她的下文。
何栖迟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
“有时间……过来一起玩吗?”
何栖迟睁开眼,刚好看到林泽宴唇边的笑容。
房间内明晃晃的光线映在他的身上,何栖迟心里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感叹。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黑色衬衫穿得那么好看呢。
“那你得答应我,”林泽宴低低的说:“输了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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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的筹备接近尾声,下周二有一场路演,也是何栖迟的新曲发布会,谈雅很重视这次的活动,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