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淌了一地,小小的仓库弥漫着呛人的血腥气。
尚还瘦弱的少年走到最后一个人面前,蹲下来。
“你呢?你是哪只手碰她的?”
从第一个人开始,他就是这么问的,大家本觉得好笑,等到他真的把那把锃亮的匕首从肩膀的位置狠狠刺下去,然后顺着手臂一路划开直到手掌处。
大家才知道,他玩真的。
“疯子!疯子!他真的是疯子!”
村子里早有这样的流言,说村子西南边新搬来的那户人家极其邪门,里面住着一个疯女人和一个小疯子。
“传言没有错,你有病!”
大家看着林泽宴手下那条血淋淋的手臂,惊恐到破音,像是四散的绵羊,慌不择路。
可是在林泽宴进来的时候,就把仓库大门锁死了,任谁都拉不开。
林泽宴回过头来,欣赏着与方才判若两人惊慌失措的众人,极愉悦的笑了一下。
他自幼性格孤僻,很少展露笑容。
“嘘——别吵她。”
狠狠一刀,换来手下少年的失控大叫。
他们的模样,和现在的袁浩很像。
“我废了他们的手。”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