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那要不我……”
何栖迟伸出手,略略悬在半空,触到林泽宴满是笑意的眼神,又不敢往前了。
唉算了。
在他病着的时候占他的便宜,趁人之危,满足私欲,臭不要脸。
何栖迟做不出这种事儿。
更何况,她这个段位实在太低了,还是问问聂月有没有更简单的吧……
何栖迟正要收回手,林泽宴忽然颔首,轻轻撩开额前碎发,把额头拱进她的手心。
“帮我摸摸看,还热不热?”
“……”
肌肤与肌肤相碰,手心下的皮肤干燥温热,碎发碰的手背稍稍有点痒。
林泽宴弯起眼睛:“我自己摸不出来。”
何栖迟几乎快要溺死在他茶色的眼眸中。
三秒钟后,何栖迟后知后觉,触了电似的收回手。
清了清嗓子:“啊,好、好一点了。”
手心的温度急剧上升,根本也没摸出究竟谁比较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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