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雅说:“林总要不您和小迟坐一起?”
何栖迟皱眉看向谈雅,谈雅哈哈一笑:“小迟总是嫌我睡着的时候打鼾。”
林泽宴稍微抬了抬手,低笑:“何小姐,介意么?”
何栖迟:“哦,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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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
何栖迟手里拿着眼罩,看着窗外厚重的云层,忽然没有了睡意。
“之前去过晋城么?”
林泽宴的声音初初响起的时候,何栖迟正在闭目养神。
当视觉受阻,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锐。
比如听觉。
那一瞬间就好像砂纸轻轻摩擦过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疼,又痒。
还有一种病态的享受感。
心底里想着的是被这道砂纸再划一次,也许会更舒服。
何栖迟睁开眼,刚好看到林泽宴唇边淡淡笑容。
林泽宴的唇形周正又漂亮,颜色偏浅。
也不知怎么,何栖迟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以前聂月说过的一句话。
“有的人的嘴唇,天生就适合接吻。”
何栖迟移开目光,稍稍坐正了一些,略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