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们俩互相能听清楚,为了把故事讲得明白,就忽略他们的鹅言吧,只当他俩说的是人类标准普通话。
没错儿,这两只长着鹅头的人正是方菲和卫东。
“嘀——”一个声音响起来。
“方菲,你说这个报时声是不是就咱俩能听见啊?你看街上这些阿猫阿狗阿牛们,好像对这个声音完全没反应。”卫东不用掏出手机也知道,这个世界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也许吧,只有咱们的耳朵能听见。”方菲虽然生了个古怪荒诞的鹅头,但表情依然很酷。
卫东却突然嘎嘎笑了两声:“耳朵,你知道你的耳朵在哪儿吗?”
方菲瞪了卫东一眼,但也的确不知道鹅的耳朵究竟长在什么地方。
“娘,我想吃烧耳朵!”街边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突然嚷起来,这孩子长着一个猪头。
他身边的“猪妈妈”说:“小馋货,看见人家吃耳朵你也想吃!”
只见街上正有一个卖熟食的摊子,锅里煮着热气腾腾的心肝肚肺,还有一大堆软得提溜提溜的香喷喷的耳朵。
这些耳朵小小的,往往五六个被串成一串儿卖,很受欢迎。
卫东看到那些耳朵,一个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