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危险的事儿,听说我师父的卦准,专门儿大老远儿的来找我师父,我师父这一看哪,就吓了一大跳,寻思这几个人的骨相怎么这么怪哟,从来没见过,祖师爷也没教过,我师父就没敢给他们算骨相,只起了一课卜吉凶,结果是大凶……我师父说啊,从来没见过那么凶的卦象,唬得他好几个月没敢开张,说是要避避这凶气。后头果不然,那几个人就出事儿了。”
“您师父怎么知道那几个人后头出事了呢?”朱浩文敏锐地抓住疑点。
老太太拍了拍自己搭在床沿的腿,叹道:“我师父那人啊,就是好奇心重,那时候又年轻,卜了那么个凶卦,他说一辈子就见过一次,心里头猫抓似的,想知道应在什么事儿上,耳朵里听着那几个人提了一句要去什么什么书斋,就记心上了,后头三天两头往那儿跑,真逮着一天看见那几个人进去了,没过多久又出来了,他就觉得不对劲儿,说那几个人跟中了邪似的,五迷三道,出了书斋就各走各的,结果还没走出多远,就让人乱枪给打死了,身上那血窟窿……”
“等……您等等,”卫东一脸黑线地插嘴,“乱枪打死?敢问那是哪个年代的事儿啊?”
“二几年还是三几年那会儿,”老太太说,“那时候到处都打仗,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