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这才睡了多久就都醒了?”柯寻看着仍是精神不佳的众人。
“睡不踏实,担心秦哥。”卫东压低着声音,脸上浮着浓浓的担忧。
柯寻向着远处看了一眼,见秦赐已经倒身侧卧在了地上,背对着这边,不知是否已经睡着。
“怿然刚才的分析你们都听见了?”柯寻问。
“听了个七七八八,”邵陵道,“不过已经足够了。我赞同他的推论,但我认为这个abel具有一些较为极端的原始主义观念,保护生态环境不意味着要退步到原始的生活状态,优越的生活水平还是需要的,只不过人类亟需做的是让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尽量环保,想要完成这一点,道阻且长。不过,艺术批判和文学批判的作品,观点尖锐一些也是正常的,否则无法刺痛那些麻木残忍的人,何况这里面还有画的幕后力量在把画者的怨念夸张放大和极端激烈化——这些暂时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要怎么根据牧的推论,结合‘重启’的这个主题,去寻找签名。”
“艾滋病、埃博拉和其他雨林病原体的显现,是生物圈遭到破坏的必然结果。有人认为,地球就像是一台经过精密设计的电脑,看似对破坏它的行为毫无抵抗力,但其实它是具有自我保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