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生活场景。”柯寻道。
“而不知发生了什么,让这种生活状态戛然而止,”牧怿然接道,“就好似一瞬间中止了一切生活进程,让全部的场景停留在了这一刻。”
“离奇的是,”朱浩文道,“在这些生活场景里,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或者说是人的尸体,感觉像是被橡皮擦从画面中抹去了一般。当然,如果在二楼有所发现,就当我没说。”
“那咱们,上二楼?”柯寻目光询问两人是否已做好了准备。
那串流血量让人感到恐怖的血脚印,就来自二楼。
“上。”两个男人道。
于是柯寻惯例地走在最前,牧怿然居中,朱浩文在后,三个人之间隔了两三步的距离,既不过于贴近,也不过于远离,保持着随时可以伸援手,又随时可以放开架势逃跑的身位,鱼贯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
“嘎吱——”“嘎吱——”
老旧的楼梯哪怕在三人极其谨慎和尽量放轻的踩踏下,也一样会发出破朽的声响,并且余音幽长,当脚步离开它时,尾音就拖出一长串“咯咯咯咯”的钝响。
像是一个喉咙里被塞满了木屑,拼命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