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之前大概真以为罗勏是个聋哑人。
罗勏撒欢儿带狗跑了回去,气喘吁吁地打报告:“哥,姐夫,那边有个猥琐的男人……”罗勏边说边指,这才突然发现,那个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猥琐的男鬼……”
柯寻:“刚才那个胖大叔和你说什么呢?”
“呜呜呜……”心春先委屈地叫了两声。
罗勏把刚才的情形添油加醋讲了一遍,牧怿然听得格外认真,过滤掉诸多形容词和助词之后,才慢慢说道:“和我们之前的猜测差不多,这里的狗也许真的是交通工具。”
“我天啊,姐夫你忍心骑心春?!”罗勏急了。
牧怿然:“……,画中世界往往有出其不意之处,刚才那个男人提到了寒夜旅,我想那个地方应该比这边还要冷,或许真的需要用狗去拉雪橇。”
心春特别认真地听着牧怿然的话,此刻恨不得大叫两声,可惜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呜”。
柯寻歪头看着牧怿然:“怿然,咱是一支13人的商队,而且还有大宗的货物,这些重量不可能是狗能承受的,何况咱们只有一只小小的心春。”
牧怿然一时也想不通,望着眼前二人一狗的目光,感觉自己像个企图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