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爱人在去世之前就已经离开我了,但我还是把他视作我的唯一。真的,他是我的初恋,我这辈子就恋爱过这一回。”
秦赐也不好意思追问,就静静地听着。
“我不像你有这样好的条件,我没有那么多的机会,所以能有一个合适的人出现,并且能相爱,我觉得已经是苍天给我的最大恩赐了。”余极继续说。
秦赐一时不明白这种好条件指的是什么:“你一直在国外学习油画,按理说……”
“我说的不是物质条件,其实,我和你那些朋友差不多。”
“嗯?”
“我是个同性恋,我一直都觉得这是个挺糟糕的事儿,到现在家里人还不知道。”余极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我能在国外遇到他,而且都是学艺术的,我当时真有一种做梦都能笑醒的感觉,不太相信这么好的事情能落到我头上。果然啊……”
余极的伤痛和秦赐并不相同,他更多是一种出自本位主义的患得患失。
“我的爱人被一个两掺给卷走了,还为了那个两掺要死要活的,最后还是想不开跳楼了。”余极狠狠骂了几句,也不知是在骂谁。
秦赐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两掺?”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