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罗维点点头,“这里的很多公共场合都有吸烟区,比如医院里就有,不过,可惜咱们这些人里烟民很少,你只能独自去吸烟区抽烟。”
罗维说得字斟句酌,生怕朱浩文用一句与此完全无关的话把自己给撅回去。
朱浩文却听得很清楚:“一来咱们这群人好像就我一个吸烟,二来我也不喜欢和人做伴去吸烟区,尤其是不太熟的。”
罗维心里一阵暗喜,这简直就像在用暗语对暗号一样,有些关键用语不能说,但可以巧妙迂回地使用其他语言:“那些区域分男女吗?纯属好奇。”
朱浩文更加觉得奇怪了,感觉这些提问完全不符合罗维的性格,但还是回答说:“按理说不分,但人们通常还是会离异性远一点,尤其是那些女士,她们似乎更喜欢凑群儿——这里医院的吸烟区也没有专门设立女士专用。”
罗维心里一阵激动,想说什么又有些语无伦次,向后一看,就看到了正在观察着自己的牧怿然,简直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牧怿然迈开长腿靠近两人,目光轻轻扫过了前面的萧琴仙:“昨天晚上我也见到她吸烟了,而且还吸了不少,针对其白天的表现,这的确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