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没事吧?”问着就咕咚咕咚大口灌水,其实也不过是白问一句,其他人肯定没事,否则牧怿然也不会这么安然地坐在这儿打电话,还好心给他喂水。
“嗯。”牧怿然接回柯寻喝干了的杯子,“还喝么?”
“喝。”柯寻开心地坐在床上仰头看他,眼睛闪亮。
“起来自己倒。”牧怿然冷酷无情地转身走了。
“……”柯寻倒回床上,抱着被单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张脸看向坐回沙发上的牧怿然,见他手机震动个不停,不知是来电还是消息,叹了一声,问他:“你是不是一年到头从来都不休息?进画前业务忙,出画后忙业务,敢情儿进画经历生死劫,在你这儿就是个顺便的事儿?”
“否则呢。”牧怿然划亮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动。
柯寻挠挠头,想想也是。
把入画当成人生头等大事来办,那生活还要不要继续了?
除非没打着同“画”抗争到底,否则只要活一天,就要好好经营自己的人生一天,如果因为“画”,连现实的人生都毁了,那还活着干嘛。
柯寻从床上爬起来,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这家旅馆是牧怿然订的,柯寻的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