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了句什么,一切动静才都停止下来。
这个声音有些闷,有些含混,以至于明明压在其他声音之上,仍然无法分辨说的是什么,既不像方言也不像外语,非要给个定义的话,则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语言。
没有等墙边四个人分析出这是一种什么语言,就听得黑暗里骤然响起一道尖锐刺耳的金属敲击声,这声音异常难听,没有半点金属该有的清脆,反而纷杂躁乱,像是用破铙烂锣发了疯似的刮砸。
这刺耳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试验室,铺天盖地四面八方地刺入人的耳鼓,直震得人,心浮气躁五内翻腾,这声音中间甚至从无间断和缝隙,就这么持续地响着闹着,让人一秒的缓冲都得不到,整个脑袋像是马上要四分五裂地炸碎开来。
卫东难以忍受,松开箍着柯寻的胳膊,拼命捂住自己的双耳,其他三人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动作,朱浩文甚至捂着耳朵把头夹进了双膝之间。
可无济于事。
不管是手还是膝,所有捂在耳上的东西都像不存在,完全阻挡不了一丝声音的侵入,那高亢、单调、没有起伏、没有空隙的撕裂式噪音持续地刺入耳鼓,震得人几乎想要血管崩裂发疯发狂。
柯寻头上的血管被震得突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