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更重视的是什么,我觉得这大概和画家的创作历程有关系。”
卫东忍不住问苗子沛:“你们对这个画家都了解些什么,不管跟这幅画有没有关系都可以讲出来,说不定对咱们有帮助!”
苗子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其实这个叫容让的画家始终都有些神秘,每次画展上关于他的生平简介都少的可怜,只有出生地和毕业院校,剩下的就是对野兽派画作非常偏执的崇拜。”
“我记得这个画家是桐州人,”柯寻也从寥寥无几的记忆片段中回想起了画上的标签,“作者容让,1993年出生,祖籍桐州……”
苗子沛点点头:“他的确是桐州人,好像还是桐州非常偏远的山村,而且据传这个画家是个孤儿,但全村人都对他非常照顾,他们那个地方很贫穷,据说最初上美院的费用是全村人集资凑上的。”
“那个地方的人真是民风淳朴,乐于助人啊。”石震东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他还有什么作品?可否把能回忆出来的都讲一讲。”牧怿然看向苗子沛,同时还看了看米薇。
“他的作品大多数是野兽派系列,有很多色彩斑斓的人物、静物、景色……苗子沛说他还创作过一些黑白版画。”米薇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