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怒气推了她一把,她的额角撞出一个大窟窿。
那时候她过的如履薄冰,做事瞻前顾后。
顾盼一进了屋,就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懒洋洋坐在窗格边的软凳上,她顺手开了窗,所见的景致和从前没有两样,她背对着钟砚,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钟砚见她踢了鞋子,眸色暗了暗,沉吟半晌后,道:“你不喜欢皇宫。”
他知道,她素来就不喜被拘束着的日子。
顾盼趴在窗边,柔软的墨色长发顺着风起的方向飞扬,她转过身,艳丽娇媚的脸撞入他的视线,红唇一张一合,她道:“你说的没错,我还是更喜欢侯府。”
暖烘烘的屋子,将她的额头闷出了细汗,巴掌大小的脸也被熏的红通通,如刚成熟的蜜桃,香气诱人。
钟砚上前两步,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轻轻地确保不会弄疼她,他用帕子将她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擦拭干净。
近在咫尺,顾盼能闻见属于男人身上那股清冷的松针香。
顾盼在钟砚松开手的瞬间,忽然间搂住了他的脖子,她望着男人红透了的耳朵,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她的笑声虽然小,对钟砚这样耳力惊人的人来说,却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