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底阴冷的心思压了下去,竟有些许热泪盈眶之感。
顾盼还是有些不适应,花了好几天的时间都没能好好接受已经过去了十四年这件事,以至于她在看见愿哥儿时,还有诸多的不在意。
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清瘦俊朗懂礼貌的漂亮少年郎是自己的儿子。
她和愿哥儿独处时还有些不太自在,不过钟砚也不怎么让他们母子二人独处。
钟绍愿也不知能对这位多年不曾见过面的娘亲说什么,她看上去娇软可欺,好像和她大声说句话都得把人给吓着。
所以钟绍愿在她面前都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小心翼翼同她说话,怕吓着了她。
母子二人说话都格外生硬。
钟绍愿便不再强求,临走前只道:“母亲若是在宫里住的不舒服,大可同儿子说。”
顾盼只得说好。
钟砚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了之后,冷笑不断,一个逆子,难不成还真的能把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
钟砚这些日子几乎是寸步不离守着她,顾盼以前倒不知道他这般粘人。
只觉得他瞧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对。
这日她同儿子解开心扉,多说了几句话心中高兴便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