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的嘴唇都被自己给咬出血来了,她们低埋着脑袋,“奴婢们也不知道,娘娘忽然就跳了下去,奴婢......”
钟砚捏着手指,侧过身问同样跪在地上的隐卫,“你们也不知道?”
隐卫无话可说。
钟砚勃然大怒,声音拔高了好几个调,听着就十分可怕,“我问你人呢!!?”
隐卫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水珠顺着衣领往胸膛滴落,而后道:“娘娘不见了。”
钟砚冷笑,“什么叫不见了?”
“湖里什么都没有。”
钟砚沉默了很久,乌黑的眸子盯着湖面好一会儿都舍不得移开,他不说话,其余人等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屏息凝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
忽然间,钟砚一脚将跪在他面前的隐卫给踹开,眼神阴冷,“废物!”
他暴怒道:“全都废物!”
顾盼就这么消失了。
钟砚心里隐隐有感觉,她这回好像是真的彻彻底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亲自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找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有,连她身上的一件东西都没找到。
他重伤刚愈,伤口过水又开始发炎,脸色死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