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识趣的闭嘴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顾盼是非恩怨分的很清的人,钟砚这回是为她受的伤,故而这个男人厚脸皮的要求她伺候起居,她也没有拒绝。
七天之后,钟砚才能勉勉强强的下床。
他已有了一段时日没有上早朝,朝堂上积攒了许多奏折等着他批阅。
钟砚直接将她的屋子当做书房来用,整日都待在她的屋里,批折子的时候还厚着脸皮说自己抬不起手。
顾盼觉得他这种行为实属不要脸,本来不想理他,但又被他抱在腿上哪儿都去不了,若是她一走,钟砚便不肯吃药。
顾盼只想快些将他的伤养好,便什么都不欠他。
钟砚懒洋洋的将面前的奏折丢给她,“你来看。”
顾盼别开眼,烦躁道:“我不识字。”
“那我念,你来写。”
“我也不会写。”
钟砚就开始笑,“那正好,我教你写字。”
他就这样顺理成章将奏折丢到一旁再也不管,顾盼咬牙切齿的拿起毛笔,脸都不红,冷静的不得了,说:“我突然就会写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偏钟砚抱着她的时候还喜欢亲她的脖子,有事没事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