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知道了钟砚的用意,她无奈的笑笑,“其实你不必如此。”
他真诚的爱意来的太迟了些,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钟砚面色稍紧,“窈窈,我在学了。”
在学怎么去爱一个人。
顾盼眼睛不知怎么的就酸了一下,她笑着说:“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在钟砚说话之前,她深吸了口气,难得能和他心平气和说些话,“那时候我其实每天满脑子里都是你。”
“我在想一个人怎么能绝情至此。”
“赵焕章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你的事情,可我不是你,没办法一下子就舍弃干净,我忍不住向他打听你的事。”
“我听见他说你在朝堂上平步青云,春风得意,升的很快,手握重权,人人都要让你三分薄面。”
“而我被泼了很多脏水,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鄙夷不屑,对我说话也从不客气,我和太子妃的妹妹打过一架,她骂我贱骂我不知羞耻,叫我早点去死。”
“所以你现在对我再好,都没有用了。”
时间不对,就什么都不对。
钟砚捏紧的手隐约在抖,眼睛亦是一片猩红,漂亮的狐狸眼,缓缓湿润,心上最软的一块地方被钝器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