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都是这样的,不谈情爱只要不麻烦就都可以。
夜影绰绰,钟砚背手而立,脸色平淡,却好像有几分寂寥,他忽然说:“她有点像窈窈。”
赵随又不是傻子,一点就透,当然明白皇帝口中说的是哪两个人,他笑了笑,“像吗?”
平心而论,他看不出来。
钟砚嗯了手,又轻轻摇摇头,没有继续提这茬,话锋一转,他道:“等你们定亲,送你一份大礼。”
赵随拱手行礼,“那便先谢过陛下了。”
趁着深沉的夜色,钟砚回了宫,再过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
愿哥儿抱着枕头坐在阶梯前,眼圈周围红红的,看起来好像刚刚哭过一样,宫女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大晚上的想劝他进屋睡觉,可是小太子板着张冷冰冰的脸,眼珠子一瞪,她们便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钟砚蹲下身子,视线与他齐平,他看着愿哥儿,轻声问道:“抱着枕头坐在这里干什么?嫌上次发烧的日子不够长是不是?”
愿哥儿打小身体就弱,动不动就生病,一病就是大半个月,不好生照看,根本好不了。
愿哥儿擦擦自己发红的眼睛,紧紧捏着怀中的枕头,小孩子实在太委屈,在父亲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