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可以。
只要她肯回来。
钟砚常常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眼角总是湿润的,他的每一天似乎都很难过,他的心脏缺了一口,永远都在疼。
钟砚在她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抬脚,缓缓走了出去,逆光站在走廊下,五官轮廓分明,脸色白皙,他问:“小太子呢?还没回来吗?”
他给愿哥儿的时间,是半个时辰。
愿哥儿也没几个同龄的玩伴,不太喜欢其他表兄弟,但貌似蛮喜欢那个小孽种。
钟砚在得知小平安是个哑巴的时候,心里其实没太大的感触。
是死是活,是天姿过人还是个废物,都和他没关系。
一个碍眼的孩子,只要不凑到他眼前,不值得他费心思处理。
下人叫苦不迭,怎么答话都不是。
帝王嗓音沉沉,威严从头顶压下,道:“带我过去看看。”
下人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敢违抗帝王的命令,脸低的都快埋到地上去,战战兢兢在前面带路。
愿哥儿把屋子里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自己站在床边,乌黑的眼珠子盯着白胖的弟弟看,“小哑巴。”
小平安伸手似乎想爬到他身上,双手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