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府里便来了上门看病的太医,一个白胡子老头,好像是太医院的院首,莫约是得了钟砚的命令前来给她看病。
太医诊看一番后也没看出来什么重病之兆,开了两副止咳嗽的药,便去宫里复命了。
顾盼也没做不喝药那种蠢事,她心知肚明自己便是吃了药也不会好。
碧青已经在收拾进宫的行李,小姑娘战战兢兢跑来问她有没有什么必须要带的东西,顾盼摇摇头说没有。
顾盼有些讨厌自己这具娇弱的身体,有几天病的下不来床,身体稍微好了点的那天,她便去院子里转了一圈。
漫无目的的四下走着,不知为何就走到了钟砚的书房里。
门前那株玉兰树,花开的正旺盛。
风将清冽的花香送到她的鼻间,顾盼目不斜视,抬起脚下的步子,缓缓迈过台阶,轻易将没上锁的门推开,屋里有下人定时打扫,陈设布置同从前没什么不同。
案桌上燃着钟砚喜欢的香木。
书桌对面的架子上,端放着一柄长剑。
这把宝剑顾盼并不陌生,那个火光冲天的夜里,钟砚就是亲自握着这把剑,一剑将赵焕章给杀了的。
顾盼一步步挪过去,削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