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她的耳畔,她越跑身体好像就越不舒服,不仅腿脚疼,肚子也疼。
梦中的少女扶着身侧的栏杆,缓缓坐了下来。
顾盼好像也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哭着醒过来的。
她抬手茫茫然擦干净脸上的泪,肚子传来的疼痛越发明显,顾盼苍白削瘦的手指几乎握不住东西,“啪”的一声,打破了油灯。
这道声音将在屋外的碧青引了进屋。
“夫人!”
稳婆匆匆赶来时,顾盼的羊水已经破了。
宫口尚未全开,孩子出不来。
顾盼脸色惨白,大片大片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她好想听见了钟砚的声音,又好像没有。
几个时辰后,还是没什么动静。
胎位不正,有难产的风险。
钟砚就在门外,里面丁点声音都没传出来,平静的让人害怕。
顾盼已经意识不清了,只凭着一股气在撑着自己不睡过去,稳婆暗道了声不好,给她喂了催产的药,随即匆匆忙忙打开了门。
钟砚脚底一僵,看着稳婆满手的鲜血,敛眸屏息,嗓音暗哑低沉,“她怎么样了?”
稳婆脸色为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