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风清云淡,“早就不喜欢你了。”
博平郡主被钟砚的人赶了出去,门被人重重的合上。
钟砚掐着她的手腕,还逼迫她仰着脸望着自己。
顾盼抬眸望着这张精致如画的脸,出奇的平静,曾有过的悸动、爱慕都被封尘在剑下。
她笑的直不起腰,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随即抬眸,漆黑的瞳仁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说:“怎么啦?你还记得赵焕章这个人吧?”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柄锋利的匕首,不偏不倚朝他的心脏刺去,“就是你亲自把我送过去的那个男人。”
“我爱上了他,哪怕他已经死了,但我唯一真正想要留在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活着我陪他,他死了我永远记得他。”
“当年是我蠢是我笨,是我活该被你利用,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她每说一句话,钟砚的脸色就白了一分,眼睛中的茫然逐渐化作痛感,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眶。
男人指骨作响,攥紧了十指,惨白的脸色仿佛受了剧烈的重击。
顾盼已经很久没这么对他笑过,此时毫不吝啬她的笑容,道:“钟砚,或许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