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我不烦你了。”
钟砚空着的另一只手放下毛笔,虚扶着她的腰,深邃眸光沉沉郁郁。
她的头发散乱落在颈窝,姿态慵懒,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
顾盼身上那股淡淡的闻起来还算舒服的味道缓缓弥漫他的鼻尖,钟砚的视线缓缓移动,在她饱满湿润的唇角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喉结自然滚了两圈,目光逐渐放肆起来,吐字道:“想吃两口也没有。”
他讽刺的说:“别说两口,一口你都不能尝。”
她就沾不得半点和酒有关的东西,吃了就要醉上一次,脸颊通红抱着他胡言乱语。
又是亲又是搂,嘟嘟囔囔不断说话,整个晚上都别想睡了。
钟砚自制力和意志力都到了惊人地步,决定过的事情绝不会改口。
顾盼也就懒得继续在他面前自讨没趣,挣开他的手,气鼓鼓爬回自己的床,卷起整张被子,半点被角都不给他留,背对着他闭眼睡觉。
钟砚失笑,觉得她当真是孩子脾气。
不好哄却很好骗。
第二天早晨,也许是知道顾盼可能还在生闷气,钟砚从宫里折了一枝她喜欢的白梅。
白梅开的晚,花开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