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低笑了声,明显是嘲讽的口吻,“你的本事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顾盼脑子抽了一下,“承让承别,不敢不敢。”
果然,话音落地,钟砚嘴角的笑更加扭曲,有点像气急而笑。
钟砚不高兴的事儿多着,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停见妻子三天两头抛头露面的消息,连着几天从同僚口中听见他们提及顾盼,钟砚心里本就压着火。
一回家,小娇妻仍然不安生,爬上爬下,半点得体的样子都没有。
鞋子不肯好好穿,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盘好。
此时的她,像个漂亮的小疯子。
钟砚生平第一次,想把貌美的小娇妻藏起来。
藏到无人知晓的深渊里,只为他一人开出花朵。
钟砚握住她的手,发觉她的拇指冷冰冰的,替她搓了搓手,边说:“你也不是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平时少胡闹。”
顾盼觉得头有点晕,眼前朦朦胧胧,耳边也时有时无的鸣声。
蝴蝶风筝已经让人摘了下来,钟砚重新塞回她的掌心,“还给你了。”
顾盼眼前还是看不清东西,耳边嗡嗡声,她脚底一软,往钟砚怀中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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