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只记得自己被下/毒,还被顾舒怀身上那股香味熏的吐血了。
短短的时辰,她脸上的红疹消退了大半,眼瞧着总算没有之前那么可怕。
顾盼浑身软绵绵没多少力气,掀开棉被,身上只穿了中衣,她赤着脚走到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除了脸白些,也看不出其他的不对。
春天多风,窗扇被风吹的吱吱作响。
顾盼有些冷,慢吞吞挪到窗户边将窗子紧紧关上,回过身,四目相对,她迟钝了片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太医说你体质不好,底子也差。”钟砚上前包着她的小手,顺手拿了件红色斗篷披在她的肩头,“日后少胡闹。”
顾盼眨巴眼睛,“我怎么就胡闹了。”
钟砚冷笑,“冬天跳湖,雪天光这脚在外边跑,只喝凉水不喝热茶,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冬天跳湖说的是那年,顾盼坏他名声逼娶的事。
钟砚之前不止见过顾盼一次,光脚在雪地乱踩,脚丫子冻的通红,还玩的不亦乐乎。
从前冷眼旁观是觉得她把自己作死了无所谓。
现在她的命是他的,不由她自己做主。
顾盼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