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药汁,边说:“喝完给你糖吃。”
顾盼觉得自己像被恶狼缠上,哪哪儿都躲不开,恶狼叼着她,锁着她摆布她,逼她咽下她不喜欢的药汁。
喂完一整碗药,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辰。
钟砚的衣襟被无辜牵连,他看了眼被药汁染上的衣衫,皱了皱眉,忍着不适,先给她擦了嘴,随后真的拿出一块糖。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嘴将糖喂人她口中。
顾盼吃了糖,眉头渐渐舒展。
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好像没有难受了,胸口没那么疼,脑子也没有之前昏沉。
只是她脸上的红疹退的很慢。
钟砚还有件正事要忙,将她重新塞回被子里,裹的严严实实,然后起身朝屋外走去。
穿一条长廊再过一个拐角。
顾舒怀站在原地等着他,她作了恶不慌不忙,好像很有自信一定查不到她头上,就算钟砚怀疑她又怎么样呢?
他拿不出证据,谁都拿不出证据。
顾舒怀这次虽然心急,但也不傻,这种事也会假借他人之手,东宫查来查去最多只死一个侍女罢了。
“世子爷。”她毕恭毕敬对钟砚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