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理你。”
也不算故意和她置气,和她确实犯不着花那么心思。
忙于公务,没那么多的时间和她去绕那些花花肠子。
顾盼趁着他心情变好点,趁热打铁继续为自己开脱,“而且我去满春楼除了喝酒,也没做其他的事。”
钟砚低低道:“嗯。”
顾盼笑容狡黠,“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她太天真,还不知道掉几滴眼泪抛心说几句好听的话,也没多大用处。
钟砚自小见过太多人的眼泪,他亲生母亲眼泪、还有庆元帝发疯时的眼泪,博平郡主丧子后的眼泪。
他觉得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人的眼泪。
顾盼察觉到钟砚的眼神微微沉了沉,刹时的煞气从他眼底闪过,只短短一瞬。
钟砚的眼睛很漂亮,眼尾纤长,微微上挑,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多情又无情,晦暗幽深却又有种说不清楚的干净。
他将手指搁在她的脖子上,倒没用力,轻声叹道:“窈窈,下次不要去了,好吗?”
问句却不是询问的语气,听上去更多像心知肚明的威胁。
他又说:“也不要让我亲自去将你捉回来了。”